逢纪、荀攸两位谋士异口同声的反对。
“为何不可啊?”何进故意拉长了语气,透露出些许的不满。
“大将军!”逢纪站起来拱手说道。“如今朝廷势微,各地豪情并起,多有无视朝廷权威者。若是朝廷施行了这州牧制度,必定会形成州牧割据之势!”
“是啊,大将军!”荀攸也附和逢纪。“刘焉对于大将军来说,疥癣之疾也。若放任其出任州牧,对于朝廷来说,必成心腹之患啊!为除个人疥癣之疾,给朝廷带来心腹之患,智者不取也!”
“放肆!你等也知国家大事?我意已决,切勿多言!”说完何进拂袖而去。
“乱我大汉天下者,大将军也!”逢纪、荀攸等人无奈,摇头叹息而去。
“愚蠢至极!”袁绍看不起何进的短视,也不屑逢纪、荀攸等人的言论。那刘焉可以为州牧,难道我袁家四世三公,就不能为州牧?这大汉朝廷本就风雨飘摇,谁不需要先谋个退路?
第二日,大汉早朝朝堂。
文武众臣参拜完毕,何进就手拿笏板,率先出列。
“陛下,臣有本奏!”
“大将军有何事上奏?”灵帝刘宏昨夜多玩了几人,此时睡意昏沉。见何进有本上奏,无精打采的问道。
“陛下!”何进瞄了瞄手中的笏板,简单的整理了下思路。“益州刺史郤俭横征暴敛,民怨沸腾。益州本地黄巾余孽马相、赵祗等人叛乱,占据州郡,郤俭无力进剿。请陛下下旨锁拿郤俭回京问罪,另派重臣入益州剿灭黄巾、抚慰万民!”
“大将军,不是说黄巾日少,为何益州又有黄巾造反呢?”刘宏再昏庸,听到有人造自己的反,也立即来了精神。
“回陛下,臣已得报,中郎将朱儁已经扫平南阳一路十数郡,即将班师回朝。如今大股黄巾皆已剿灭,只有小股余孽。疥癣之疾也,不足为虑,诏令地方克日剿灭就是!”
“原来如此!”灵帝刘宏昏庸,只要不耽误自己游猎玩乐,也就不再追问。“如大将军之言,何人可入益州替朕扫灭黄巾余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