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龙将军但讲无妨,瓒洗耳恭听!”公孙瓒对于赵云的印象极好,言语中也甚是客气。
“公孙将军威震北疆,我家将军甚是佩服!这幽州步卒乃天下精锐,由将军统帅自是最合适不过。刘使君如何想法云自不知。但我家将军无意接手幽州步卒。还望将军明鉴!”
“子龙将军多虑了!刘使君乃幽州之父母,但有教令,公孙瓒岂敢不遵?只是最近胡虏又有意动,实在是不宜临阵换将,还望子龙将军转达你家刘将军,待公孙瓒扫平了胡虏,自会拱手将兵权奉上!”
公孙瓒这饼画的好啊!胡虏如路边野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大汉四百年都没有扫平,他公孙瓒又何德何能,敢说扫平胡虏?
赵云也是心思玲珑剔透之人,岂能不明白公孙瓒言外之意?但刘忠本就无意和公孙瓒抢这幽州步卒,赵云自然也毫不介意,于是微笑着回复公孙瓒:“将军之言,赵云谨记!一定如实转达我家将军!”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打扰子龙将军了!告辞了!”公孙瓒在马上向赵云拱了拱手。
“公孙将军慢走!”赵云也含笑还礼。
“子龙将军好武艺!严刚佩服!若有闲暇,我请将军喝酒!”严刚虽然今日被赵云打落马下,但极其佩服赵云的武勇,也向赵云拱了拱手。
“一定,一定!赵云理当奉陪!”
一场围营之祸,在刘忠不在的情况下,被赵云完美的解决。刘忠回营之后,听赵云、高顺讲起经过,也对赵云大加赞赏。不过刘忠想到刘虞还要折腾,就有点忧心忡忡。
高顺看出刘忠心绪不宁,不由的问道:“将军莫非心中有事?怎么从刘使君那里回来之后,显得满腹心事?”
“孝义有所不知!刘使君见那公孙瓒不愿意交出兵权勃然大怒!”刘忠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观刘使君并非公孙瓒对手,可使君执意要与那公孙瓒为敌,还要拉我等下水,我等岂不是遭了那池鱼之殃?”
刘忠说完,将刘虞打算摆鸿门宴,擒杀公孙瓒的事情给高顺和赵云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