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猛道:“好呀好呀。唱别的我也听不懂,虽然那个我还是听不懂,但听来却很是舒服,就唱那个吧。”
张飞狐于是便转头对秋菊道:“那就先唱刚才在上面唱的那首曲子吧,可是叫什么冬草什么的,对吧?”
“那叫《冬草颂》。”秋菊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手起手落,在琵琶上抹了几下试试音,便开始唱了起来:
“自古独知松柏凌冬而生……”
房内,群人皆肃然而听,独张飞狐听了一阵,忽然似是想起了些什么,便转头环视了群人一下,却只见李日整个儿歪在椅子上,似正听得入神;龙风却手抱怀中,闭眼悠然靠椅而坐,也不知是在睡觉还是正听得有味;石猛虽则坐在椅子上,可上身已明显向前倾出,双眼更是专注凝聚,那嘴儿却张得大大的,一副痴呆之状。张飞狐微微一笑,便又向印缘看去,却见得印缘虽然没有什么异样动作,但那眼睛发亮发直,直勾勾地瞅着秋菊,不停地在秋菊身上打转,张飞狐见得,眼珠碌碌一转,便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
“……厉贞心于寒道……”秋菊终于唱完了。
鸦雀无声!
好一阵,龙风才睁开眼睛,忽见得石猛那副模样,于是便轻轻推了李日一下。李日坐正了过来,见得石猛如此,不由笑了起来,道:“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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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唱完了?”石猛突的一惊,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便忙正了身,匆匆道:“这曲可真的好听,听着听着就好像飞上天去了……只是,怎么好像这么快就完了?怎么这么快就完了呢?”
张飞狐笑道:“既然石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