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鸨母笑得仿佛临风的柳枝一般摇晃起来,道:“哟,大爷说哪里话呢,好像我这里的姑娘眼里都就只见得银子似的。难得三位大爷大驾光临,是我们桃花楼的姑娘们的荣幸呢,当然将大爷服侍得好像熨斗熨过般舒服的。”
“哼,说得比蜜还甜。”龙风说着便在花厅边角的席位坐了下来。
石猛看着李日上得楼去,只好愤愤的一屁股坐到龙风身旁,嚷道:“拿酒来!”
酒菜很快就送上来了,姑娘也迈过来了,虽然她们在尽情地挑逗着龙风和石猛,但两人却似乎没有发现她们一般,只顾着自个儿喝着闷酒。
两个姑娘见龙风二人没招诱她们,很是没趣,可又不能离开,只能干呆着。
石猛喝了几盅酒,忽然对他身旁的姑娘道:“喂,你会不会唱……唱那个……那个……什么鸟来了……”石猛抓着头拼命地回忆着,可怎么也记不起来,由是又急又躁,额头上竟还渗出汗滴来了。
“哟,大爷终于开金口了。”那姑娘笑道:“大爷可是想听曲子?”
“对。你会不会唱?唱得好不好听?”石猛放下酒杯,定定地看着她。
“哟,大爷可真看不起我们了,在这地方生活的,怎能不会唱曲子呢?大爷想听什么曲子呢?”
石猛想了一阵,道:“我记不起来了,你自己唱着吧。”
于是那姑娘便提声唱了起来,可还未唱得二句,石猛便已喊起来了:“不是,不是,不是这个,换别的,换别的……”那姑娘只好另唱一首,可又很快便被石猛叫停了。
这样弄了好几次,那姑娘虽然还张着笑脸,但已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她实在弄不明白这位黑大个儿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