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明白了,但可惜已经太迟了,好在我明白得还算及时。”李广得意地笑道:“你监视了我这么久了,却竟没有发现,我的每一件东西,无论是它的制作还是摆放,都是有着只有我才知道的标记的,所以,只要是被人动过,哪怕只是轻轻地触摸了一下,我也是会知道的!你太不小心了,这也难怪你会失败的了。我一到这里就知道有人进来过,虽然我还不能确定是什么人,因为房门被推动过;而当我进得这房里,我便发现茶壶也被人动过,所以我就想,这个人如果是要对我不利的话,那他一定是在这茶水里作手脚。对我不利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他的,所以我便出去,就是去召集外面的那些弟兄。而再次进来的时候,我便将早先斟满的那盅茶又倒回茶壶里,并把茶杯也调换了,而我刚好背向外面、正好用我的身体挡住了,外面的人是绝看不到我的动作的,而且所用的时间也极短暂,所以你竟一点也没有注意怀疑。但我却真真想不到,要毒害我的竟然就是你!韦军,你真叫我失望,不仅是你对我的背叛毒杀,还有你的粗心愚蠢。”
韦军拭了拭额头上的汗水,那是冷汗,因为害怕而渗出来的冷汗。
他害怕的不是他将会死去,而是蚁王李广那不可思议的智慧才能,而这是他远远不如的!那么……
韦军将那双柳叶刀从桌子上拔出来,朝李广道:“多谢了……”话才说完,他的双刀便朝自己的腹部刺戳下去,所以他“啊!”的惨叫着栽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一动了。只有那殷红腥臭的鲜血从还插在他腹部的双刀下涌泻而出,流到地上,染红了好大一片地面。
“将他抬出去,埋到城外。”蚁王命令道。
“是!”两个大汉应声过来,将倒在地上的韦军抬搬了出去。
一辆马车从酿酒庄里驶将出来,不紧不慢地往城外而去。
马不特别,车不特别,赶车的也不特别。特别的是车的里面,准确地说,应是里面装载的东西。
其实那不是东西,而是人,只不过不是活人,而是死人。
死的人自然就是飞蚁韦军了。
赶车的是一个壮汉,这车上就只有他一人——一个还可以说话的人,而当马车出了城北门的时候,他忽然说起话来了,而且是与死了的韦军说话:“飞蚁爷,已到城外了,您可以起来了,再没有别人会看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