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两个打手又匆匆去了。
张飞狐这才转过头来看了看梅香,却又招过一个打手,道:“将她也押下去好生看管着。”
梅香一听,脸色惨变,跌跪了下来哀喊道:“三爷,三爷,不是我……不是我……冤枉啊,三爷……”
“虽然我也知道你不会也不敢毒害二爷的,但现在张加还找不到,你的嫌疑也很重。这个屋子里和厨房里的每个人都逃不了嫌疑,你们每个人都不许随便离开!听明白了吗!”张飞狐说着挥挥手,也不管梅香哀嚎得有多凄凉,只让那打手将梅香死狗般拖了下去,然后又吩咐几个打手好生监管着厨房及林红真屋子里的人。
“嫂子。”张飞狐这才对林红真道:“二爷平日里怎样对待你们,我也是清楚的,嫂子们总少不了一些委屈……不过,在凶手还没有查明抓到之前,嫂子却还是最好呆在这屋子里,别四处乱走,要不就难免招人怀疑,那我就不好说话了。希望嫂子明白我的用心。”
“多谢三爷。”林红真感激地给张飞狐作了个福,又道:“红真自知罪孽深重,以后都将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再外出了……只是,红真有一事还求三爷……。”
“嫂子有什么事自说无妨,只要是我办得到的、情理之中的,我都会为嫂子办到的。嫂子也自是我张家的人,自家人说话,有什么便直说,说什么求不求的,让外人听着,倒是我这作叔叔的不是了。”
“是。多谢三爷。”林红真还是又给张飞狐作了个福,道:“二爷虽然不是我……但怎么说都是因为我端的水……所以,我想求三爷许我今后食斋念佛……既为减红真的罪孽,也让二爷早日得以安息,但愿二爷在天之灵可以……”林红真说着竟噎住说不下去了,而眼里又窜出了一串串泪珠,滚滚而下……
张飞狐不由也感到一阵凄酸,但他还是咬咬嘴唇把一切情绪都强忍了下来,便对林红真道:“嫂子一片诚心,我作弟弟的也为二哥能娶得这么好嫂子感到欣慰高兴……嫂子请放心,只要是嫂子所要求的,我都一概应承。”张飞狐说着便叫过管家张圆,吩咐他以后要多多到红真处来照看她的生活,凡是她所要求的都必须尽最大可能办妥满足。
“三爷,司徒总捕来了。”一个打手过来道。
“哦?他来得还挺准时的!在哪?”
“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