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方怡这媚态多半是装出来的,可看的我还是心脏怦怦跳,她真不算是特别长的特别好看,可她身上有种良家妇女特有的端庄,这一点对于一个守身如玉的我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姐,我能理解你现在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可此情此景,我实在是不敢有丝毫邪念。”我苦笑道。
“如狼似虎?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怎么着来着?”方怡笑问道。
“俺不知道。”我摇头道。
“那俺也不知道好了。”方怡道。
这一瞬,我竟然又从这个女人身上感觉出了那么一丝的俏皮可爱出来。
方怡伸了个懒腰道:“别的女人怎么样我不知道,起码我自己是不愿意活的很累的,要是能有个肩膀靠着,谁愿意天天绷着神经啊?阿成,告诉你这个,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觉得我很聪明,我只是不傻而已,甚至我一直自认是一个很单纯很纯粹的人,这可能跟我爸妈太宠我有关,外人可能觉得我是徐老半娘,到我爸妈那我还是个小公主,当年那个很多人牵手都不敢的年代,我喜欢他我想我就跟他睡了,所有人都告诉我郑天旺人品不行,我觉得他人不错我也就跟他了,到今天,我觉得你这个弟弟很狗,但是狗的又很光明正大,见惯了穿着人皮的狗,一猛的看到了一只披着狗皮的人,我一下子就觉得你很有意思,所以我愿意相信你。看着姐的眼睛。”
我低头看着她。
她也看着我。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直到我坚持不住笑道:“姐,都说女人是善变的,你今天是真的给我诠释了多张面孔,一开始跟你说话的时候我其实满背的冷汗,你身上的气场大到我都心虚,可这会儿你又让我觉得你像十八岁一样天真可爱。你是不是学过川剧变脸?”
“说一个三十七岁的女人天真可爱,你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她笑道。
“你说我是一个披着狗皮的人,我也不知道您是夸我还是骂我。”我道。
“当然是夸你。”方怡道。
说完,她往上跳了两个台阶。
身高并不算很高的她回头,跟我平视。
“阿成,姐很任性的赌了两次,都错了,这一次姐再赌一次,你别让我再错了,可以吗?”她道。
“您指的是哪方面?”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