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看着羽天凌，像是受到了欺骗，但是这人确实又没有对自己说过一句谎话。

“你待我如同兄长，我教养你也如同手足，不存在你所说的欺骗。”

羽天凌解释了一句。

“你这人惯会虚情假意，骗人感情的，你接近我到底有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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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眉头微蹙，他才不相信此人是什么良善之辈，何况是未来九天国继承人。

“小可你说笑了，本殿少说也活了千年，如何对你一个孩童有所目的？”

“你身上有什么特别吸引我的特质，还是说你有被害妄想症？”

羽天凌看着小墨玉，虽已有她一般身高，但是眼见的秀气稚嫩，生涩懵懂。

怎的小小年纪就开始如此自信了么？

“……”

墨玉，他这辈子都没有那么无语过。

“莫非吃了你的心肝脾肺我能羽化登仙？”

羽天凌唇角微勾，带有一丝调笑的意味。

“……”

他竟然无法反驳。

晚上他见识了细雨护法那高亢嘹亮的歌喉是有多振聋发聩，多么的难听，给他留下了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森林深处，篝火炙烤，酒杯碰撞，嬉笑打闹。

然后也见识到了平时这群人与羽天凌之间的相处模式，大概就是笑得笑，说的说，没什么讲究。

不过距离感很强烈，主次分明，没人敢对羽天凌说一句不，也不敢主动挑事儿。

这群人好像挺怕羽天凌的。

……

经年累月，回忆断断续续，一晃就是百十年的光景。

他竟然神奇的与擂击台的人融合在了一起，相处的异常融洽。

而羽天凌此人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实际上她本人很少来擂击台，都是和风细雨两位仙君带着大家一起训练。

“破军”名义上属于羽绒，实际上是羽天凌在带。

他好像被同化了似的，如果听到羽天凌要来，他会莫名其妙的觉得很开心。

无他，就是每次羽天凌一来都会特别热闹，因为她这人好像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浑身散发着光芒，好像是“破军”的魂似的，来与不来完全两个样子。

不知从何时开始，一切都已经变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