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奶奶就喊老爹放桌子吃饭了。老爹和郑大校一起放桌子。老妈她们也陆陆续续把做好的饭菜端上饭桌。大家有说有笑的坐在饭桌上。老妈把小七放在身边,肖桂春坐在小七的另一边。老爹打了一缸虎骨酒放在自己和郑大校跟前。
老爹:“小勇不是四哥舍不得,这酒喝多了没用。一人半斤正好,要想再喝还有不是药酒的酒,管够”
郑大校连忙说:“四哥,你客气了,中午我喝过了,这些正好,在喝我也受不了。就这些就行了。”
“等你走的时候给装10斤带走,多了,我也没有了,就是给你10斤我都得心疼好久!”
郑大校哈哈大笑的说:“四哥,说实在的,是我,我也舍不得。这酒太难得了。喝一点少一点啊!我不跟你客气啊!”
老爹点头:“是啊!我是真舍不得啊!这辈子估计就这这些酒了。你要说野山参,用点心还能找到,可是老虎,就是找到也不敢打啊!”
郑大校点头:“现在还真遇不到,以前我们在山上拉练晚上还能听到虎叫声,现在是真听不到了!唉!打的太狠了。”
奶奶插话说:“以前我们这有狼,现在也看不见了!都给打没了,就是野猪还有。”然后就和老妈他们讲起狼的故事了。
老爹和郑大校喝的差不多时,肖桂春:“郑叔我问你个事,说之前先说一下我家的情况。”奶奶她们也都看着肖桂春,心想我们家有啥情况。
肖桂春继续:“郑叔你了解的我家只是皮毛,可能连皮毛都算不上。有些事我们不说,你调查不出来。我家的事就连我奶奶、老妈、老爹都不是很清楚。至于我怎么知道的,我就不说了。我们肖家,不是正宗的东北人,是闯关东过来的,我们祖上是东省人。我四爷爷是5几年国战的时候被飞机炸断一条腿下来的。下来时是副营。回家没几年,新伤加旧伤就没了。这在我家族谱上有记载,没什么好说的。”郑大校也严肃起来,奶奶她们认真的听着。
肖桂春吃了口菜继续说:“我要说的是,我四爷爷留下一些东西,有的东西是祖辈传下来的,有些东西是我四爷爷自己收藏的。香香的鞭子就是祖传的。”奶奶吃惊的看看香香腰间的鞭子,但奶奶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