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听完:“怪不得呢!他们办这事还真就一句话的事。这老郑嘴也够严的,我过了年还见过他,我还奇怪他怎么会主动和我打招呼,叫我一起喝了顿酒。以前我们根本没有交集。原来根子在这呢!这么说我还借我外甥的光了。”
姥姥:“小武!你怎么还借你外甥的光了?”
“妈!你不知道,有些事开会研究好了,就要举手表决,他们部队有表决权,以前都是弃权,这次就忽然支持我了,你说我这不是借我外甥的光了吗?”姥姥点头,心想还真是。
二舅忽然说:“妈!我决定了这次跟你们一起去看看我外甥和外甥女。我还没见过呢。说啥也要去感谢一下我外甥。说起来这些年我是真愧对家里。唉!”
老妈:“二哥你挺好了,起码还记得你有个小妹呢!有些人估计都不记得有我这么个人了。”姥姥叹气,不知道说啥好。
姥爷:“老姑娘你行啦!差不多就算了吧。”
老妈激动了:“阿玛!你叫我怎么算了?我想起来就恨的咬牙切齿。这辈子都不会这么算了,我做不到。就说小春两岁时生病,家里明明有两辆自行车闲着,愣是让老四走18里路抱着小春回家。大冬天的,老四到家都黑天了,鞋都湿透了。阿玛你说叫我怎么算了?我记他们一辈子。他们家里的孩子那个我没给做过衣服,可他们怎么对我的?说算了就算了,我做不到。我三姐离我那么近,可这些年都是给我捎话,说你们还活着,没死呢!我二哥起码每年还给我写两封信关心我一下,可他们呢?生怕我赖上他们?”
老爹赶紧劝道:“翠霞你冷静一下!别说了。”
二舅也怒声说:“服务员给我来瓶酒。”外面的服务员立马小跑着去拿酒。进来都不敢抬头。
姥姥小声的哭着,姥爷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老妈抹把眼泪恨恨的说:“这些年我和老四起早贪黑的为了啥?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范翠霞不靠他们,我照样能活的比他们好。我说过30年河东30年河西,当初对我爱答不理,我就让他们现在高攀不起。”二舅一口闷了一杯白酒。
老爹连忙说:“二哥你这么喝不行,赶紧吃口菜压压。我陪你慢慢喝。”说着给自己和二舅倒满。
老爹对老妈说:“翠霞!不都过去了吗?这么多年你还耿耿于怀干啥?现在不是挺好吗?该放下就放下吧!这点你就不如小春。你学学小春过自己日子让人说去吧!”说完自己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