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喜出望外的是,其中有1根针乌黑发亮、与众不同。
一拿到这根针的时候,他就感觉非常眼熟,这颜色、这模样、这质地,不就是上古九针该有的样子吗?
当然,刘潜得到了上古九针其中一针这件事情在场的人都不知情,而王凌他们顺手牵羊具体拿了多少其他人也不清楚。
站在分不清东西南北的雪山上,看着所剩无几的队员,大家不禁悲从中来,情绪非常低落,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既视感。
刘潜望着周围的雪山,才发现这一带都是类似高耸的山峰,他们所在的位置究竟是不是还在原来那座山峰,离原来的墓道口有多远根本没有一点头绪。
吉达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想尽快跟父亲汇合,失去了弟弟之后,他绝对不能再失去父亲,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以后的人生该怎么走。
在没办法直接与海日古取得联系的情况下,他突然想起他们蒙古族独特的沟通方式——呼麦,呼麦那种独步全球的双重甚至多重旋律可以传播非常远的距离。
“胡…日…阿…伊…”吉达面向前方的山谷开始演唱起呼麦来。
通过呼麦的形式发出的声音,时而像草原上的牛叫马嘶,时而像森林间的虫音鸟叫,又像风吹过树梢,也像山鸣谷应、瀑布飞泻,非常动人心魄,犹如人与自然连通时造就的天籁“魔音”。
片刻之后,山谷中传来了另一种深沉而悠扬的呼麦声,吉达敏锐地意识到他的呼麦声已经与父亲的呼麦声建立了“链接”关系。
他没有马上停止吟唱,而是继续通过不同的频率来感受、探寻另一种声音发出的源头位置。
经过几分钟的吟唱,吉达终于停了下来。
此时,他悬在心中的石头也落了下来,至少目前他可以确定2件事,一是他的父亲海日古还活着,二是基本可以确定海日古目前所在的位置。
如果他们3人没有离开过的话,那他们应该还在墓道口附近。
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吉达带着大家往海日古所在的方向靠近。
与此同时,海日古他们3人也没有留在原地等待,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朝吉达等人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