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是发乎情止乎礼,后来是韩放出国,两人一年才堪堪见两次,并且也不是每次都有合适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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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年,他倒是每回见面都在明示暗示,但她不想。
她想结婚,每每提及,韩放不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拿学业当借口。
对这段感情的信心被一点点消磨,她不再确定韩放是否值得托付。
姜宁屈膝顶在韩放胯间。
没用力,只是警告和拉开距离。
她说车不错,韩放说运气好,这样的车确实不容易租到。
她拿出墨镜,他说应该是上个租车的人遗留的。
最后,她点开手机,放大结婚证照片,“是她吗?”
这回,韩放一句话没说。
姜宁也一句话没说,笑容破碎,七年长情如同笑话。
她连外套都忘了拿,就这么穿着吊带长裙往营地外走。
韩放来拉她,她只觉得恶心。
营地外的公路一片漆黑,姜宁开着手机电筒,边走边打车。
位置太偏,迟迟没人接单,好在运气不错,遇到好心人载她回市区。
还是辆豪车,保时捷卡宴。
她坐在副驾,回头跟后座的车主致谢。
车主靠着座椅隐在阴影中,她只看到熨帖平整没有一丝褶皱的裤脚。
进入市区,她道谢下车,扭头扎进酒吧。
半小时后,她伏在吧台上数空酒杯,一个做了湿发造型的帅哥顺着台面推过来一杯深蓝。
她说了谢谢,没接,扫码买单走人。
湿发帅哥尾随到酒吧外,想把她塞上车,美其名曰送她回家。
姜宁笑得轻佻,手抵着车门,气定神闲,“上个月八号,警方在夜色酒吧端了一锅AIDS同好会,你知道吧?”
帅哥动作一顿。
这事儿闹得很大,还上了新闻,他当然知道。
“SO?”
姜宁把被风吹乱的头发捋到耳后,举手投足皆风情,“你猜,警察端干净了没有?”
慵懒随意的腔调,漫不经心的口吻,却充满了危险气息。
帅哥将信将疑,“吓唬我?”
她指着马路对面的成人馆,微醺着眼,勾手。
“不信就来,要玩儿就玩儿点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