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骋第一反应是去医院,把人扶起来坐着才想起来姜宁刚被注射过精神类药物,要是医生问起来不好说,不说又怕用药冲突给身体造成危害,最后没办法,只能又打电话把施家的家庭医生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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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什么都没多问,照常诊治,该打针打针,该挂水挂水,只是在扎针时说了一句“可以的话,最好叫她的家人过来陪伴照顾一下。”
对上医生意味深长的眼神,陆骋鲜少有这样张不开嘴的时候。
他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一会儿还要取针,医生怕他弄不好,加上是施茉交待的,也不好怠慢,就没急着走,在客厅沙发坐着休息。
陆骋坐在床边,按着姜宁扎针的手以防她乱动回血。
姜宁输着液又睡了,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迷迷糊糊情绪激动的喊着“别走”。
陆骋无从知晓她到底在挽留谁,也不想去探究那么多,看着她虚弱难受的躺在那里,恨不得能代她受过。
昨晚一直没合眼,今天也没补觉,陆骋就这么握着姜宁的手靠在床头睡着了。
医生来取针时叫醒他,把人叫到客厅再三叮嘱静养静养,陆骋硬着头皮听完,再客客气气送人出门。
天已经亮了,简单洗漱后,他又开始熬粥熬药。
今天是周一,姜宁被闹钟吵醒,临时发信息请了三天病假。
她发的语音,严重嘶哑的嗓音就是最好的证明。
就她现在这情况,去了学校也上不了课。
请完假就睡不着了,她披了件针织外套下床,循着声音走到厨房,静悄悄倚在门框上看陆骋一丝不苟的淘米,加水,开火,然后拿抹布把灶台擦得干干净净,不放过任何一个边边角角。
被梦中情手握着,那条抹布都变得赏心悦目起来。
姜宁心里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堵得满满当当,很温暖,又莫名想哭。
自从爷爷奶奶走后,这个家就失去原有的温度,静悄悄冷冰冰。
简书颜和周知航有时会来,来了又走,不会停留。
也许有一天,陆骋也会走……
砰砰砰,姜宁的思绪被强行打断。
大门被人拍得震天响,同时陌生男人粗暴凶狠的声音传来,“开门开门,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