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骋一整个裂开了。
谁啊这是?
还想一起睡,什么玩意儿?
陆骋烦躁得原地打圈,一时间脑子里涌出各种猜测,乱七八糟,总之没一个好的。
他相信姜宁做事有原则有底线,可是电话内容又由不得他不多想。
想冲过去质问,又底气不足,担心把局面弄得更糟糕。
万一是误会,说不定姜宁能直接把他扫地出门。
兴许是目光太强烈,姜宁似有所察回头望过来,陆骋莫名心虚,迅速躲起来。
输完液发了汗,姜宁就退烧了,此时除了嗓子疼有点疲乏外没有其他明显不适。
钱的事顺利解决,她心情好,像是被粗砂纸磨过的嗓子哼着听不出调的曲子,乐颠颠儿的去冲凉,清洗发烧残留的汗渍。
等她洗完,陆骋主动拿吹风机帮忙吹头发。
姜宁的头发不是纯粹的黑色,更接近深褐色,又长又顺,风吹过,细细的发丝掠过白皙的脸,陆骋只是看一眼都会情不自禁的勾起嘴角。
他是第一次帮别人吹头发,动作轻柔略显笨拙,姜宁耐心十足,心就像吹风机里吹出来的风,暖暖的。
她从小到大都是长发,爷爷说长头发才有姑娘家的样子,她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