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懒散地靠在沙发上,随意地伸展着手臂,目光落在司马致身上,似笑非笑地说道:“嘿,司马少爷,难道觉得我这乌龟涂鸦不够惊艳?需不需要我再大展身手,多画几只呢?”
眼见邹善等人并不在场,司马致心中暗自窃喜,自觉此时正是嚣张跋扈的好时机。他得意洋洋地对身旁的保镖下令,将林夜牢牢抓住,并将毛巾递到他手中,趾高气扬地吩咐道:“听好了,林夜,立刻把那个涂鸦给本少擦拭干净!”
林夜无可奈何地望着手中的毛巾,轻叹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罢了罢了,既然如此,我便如你所愿。只是你莫要天真地以为老爹他们已经离去。你难道忘记了吗?刘局他们预定的可是晚间的机票啊!”
司马致听闻此言,浑身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紧接着,他感觉到几股寒意从不同部位袭来,低头一看,只见几把锋利的刀刃分别抵在自己的颈项、双手和大腿根部。司马致惊恐万分,瞪大眼睛细看,原来是邹善一伙人正手持利刃,冷酷无情地盯着他。
林夜不紧不慢地擦拭掉司马致脸上的涂鸦,然后邹善开口说道:“哼,此人无非就是个狐假虎威、欺软怕硬之徒。林夜,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就让他成为刀下亡魂。”
何笙静静地站立在一侧,心中暗自思忖着:“司马致啊司马致,你这个家伙可真不让人省心呐!”
此时此刻,林夜示意邹善一伙将刀子移开,随后顺手抄起桌面上的美酒,目光紧盯着司马致,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嘿,我近来对电视剧中的某些桥段颇感兴趣。要不这样吧,你与我一同调制鸡尾酒吧,只要能逗得我欢心,或许我会说服老爹他们饶你一命呢。”
司马致闻听此言,稍作迟疑后轻点颔首,表示应允。紧接着,他伸手抓起那瓶鸡尾酒,小心翼翼地倒入调酒器之中,并开始有模有样地晃动起来。然而,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亦或是一时疏忽,他竟然忘却关闭调酒器上方的铁质盖子,结果使得大量鸡尾酒如喷泉般倾泻而出,尽数泼洒到了近旁的林夜身上。
目睹此景,何笙苦笑着扭转身体,无可奈何地望着正欲举刀劈向司马致的邹善等人,心中叹息不已:“唉,司马致啊司马致,你这小子愈发喜望自掘坟墓了,如今连我也难以保全你周全喽。”
林夜及时出手拦住了邹善等人,而此时司马致刚刚摇晃完调酒器,一抬头便看到了面带微笑的林夜,还有那差点砍到自己的鬼头刀。他吓得脸色惨白,立刻跪地向林夜求饶。
"对不起啊!我真的是第一次调酒,没有留意到会弄脏您的衣服,请您原谅我吧!"
林夜嘴角微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之意,但并未开口回应司马致的道歉。紧接着,他将自己亲手调制好的鸡尾酒缓缓倾倒在司马致的双眼之上。
"啊!好痛啊!我的眼睛!" 司马致顿时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双手捂着眼睛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一旁的邹善等人见状,纷纷收起手中的刀具。林夜则高举着酒杯,慢条斯理地说道:"以你的双眸共饮此杯。"
与此同时,玄镇、傅义和夏侯杰、杨毅赶紧将何笙拉到旁边,忍不住抱怨起来。
"原本看电视剧和电影的时候,对调酒师这个职业还挺有好感的,结果都被林夜跟司马致这两个小子给破坏殆尽了。"
"别的暂且不论,我敢肯定林夜绝对是故意这么做的。他身上那些酒渍短时间内根本没法清洗掉。"
林夜手持酒杯,嘴角微微上扬,脚下踩着司马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似笑非笑地说道:“司马公子啊,我今日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暂且宽恕你一回。识相的话,就带上你那帮没用的保镖,立刻给我滚出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