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祖嘻嘻笑道:“怎么就是假的了?我看比真的还真,等我爹回来给他,让他送礼时带上,反正大罗神仙也验不出来,正好给那些贪官污吏们尝尝……”
“你不怕你爹自己泡酒喝喽?”周泰安戏谑地说道。
“那怎么会?他才不稀罕这些玩意儿呢,况且我爹年富力壮,也用不着。”国祖白了他一眼。
“这回你可抖起来了,只不过伦河离海伦可不近乎,我要想再见你,可不容易了。”
“我想你不一定是想见我吧?是不是担心我们的张姑娘离得远了,慢慢把你忘了?”周泰安咯咯笑道。
“滚犊子,非得说那么明白干什么?”
“才一百里路而已,又不是天涯海角,要是你嫌骑马慢,我的卡车让给你好了,那玩意儿快。”
“我又不会开!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我说真的,有时间我教你如何驾驶汽车,这是一门技术,不远的将来你会用到它的。”周泰安收起笑容,一本正经的说道。
“以后再说吧!对了,你打算啥时候搬家,我去送你们。”
周泰安思衬了一下:“不急,咋的也得先去趟趟路子,踩踩点嘛!”
“这算没救了,满嘴黑话,我看你就是当胡子的命了。”国祖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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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习惯了,慢慢来吧!”
—— ——
“当家的,我们这算不算被诏安了?”
回到通肯山,周泰安将自己和马占山的一通谈话向所有人公布了一番,黑皮第一个提出问题。
周泰安看着一双双眼睛望着自己,知道黑皮问出来的话,差不多也是大家伙儿心里所想,于是笑道:“说算就算,说不算就不算,就看咱们自己怎么认为了,不过有一点我要强调,咱们和水泊梁山的宋江那种诏安可不同哦!”
“怎么个说算就算,说不算就不算法?”高三扯不明白。
“哎!这都不懂?当家的意思再简单不过了,舒服了咱们就干,不舒服了咱就还回来当胡子,是不?”大山子在一旁耍着小聪明。
周泰安赶紧摇头:“你可拉倒吧!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刚不说了吗,咱们和梁山好汉不一样,虽然经过行政长官允许,咱们自己成立建制,可咱们并不受他们的指派管辖,一切活动都由自己决定,和原来没区别,只是换了个名称而已,从此以后,咱们就不是人人厌恶的胡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