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摊位前人潮涌动,魏桓和唐惜惜凑近一瞧,摊上的字画书法字字珠玑,字里行间,行云流水,在众多摊位中堪称上乘之作,从摊边的宾客数量来看,他的生意最为红火。
魏桓对设摊的中年人道:“给我一百两银子,我为你题一幅字。”
那书生起初听错了,还以为魏桓欲以一百两求购一副字,不禁喜出望外。
待魏桓又说了一遍后,他不由一怔,随即捧腹大笑起来,说道:“哪来的黄口小儿,休要在此胡搅蛮缠。”
魏桓嘴角微扬,轻笑道:“我这一幅字,少说也值一千两,你难道要错失这赚钱良机吗?”
那书生见魏桓言辞恳切,毫无玩笑之意,不禁怒道:“你莫不是疯了,休要在此胡搅蛮缠,小心我将你押送官府。”
需知文人之间的攀比之心尤甚于习武之人,明争暗斗更是屡见不鲜,尤其是在这瀛山会馆前,此处以书画营生者不下百家,尔虞我诈之事更是每日都在上演。
那书生的一声怒喝,瞬间将周围的游客和摊主全部吸引了过来,魏桓和唐惜惜被众人围在中央,霎时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唐惜惜不禁扯了扯魏桓的衣袖,轻声说道:“公子,对方人多势众,我们还是速速离去为好!”
魏桓却不为周围的人群所动,指着摊位上的一幅字说道:
“若是在下没有看走眼的话,这幅字标价一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