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以锦,你真够绝的。”文墨气的浑身发抖。
蔄白榆赶来时,正好听到了这一句。
紧接着他就看到自己不远处的牢房中一位老人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绿光。
他的围栏木条上写着‘松树’二字。
“松叔,你干嘛?你住手!”文墨不顾牢房对她的伤害不停的想要冲撞出去。
“文墨啊,是我和熙熙困住了你,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你走了其他人也就自由了,皆大欢喜。”松树身边的绿光越来越浓,眼底含着不舍的泪,和蔼的表情却让人感觉很悲伤。
“爷爷……”贺祯声音哽咽,伸出手想要去摸他。
“孩子,你出去了之后,多照顾一下你墨姐姐。”
贺祯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出不了声,死命的点头,生怕松树看不到。
“文墨啊,去过自己的人生吧……”松树爷爷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最后彻底消失。
周边的力量突然全部朝着文墨的方向而去,头顶上的铃铛从内至外逐一破碎。
文墨被力量托举在半空中,发出了痛苦的叫喊声,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周围的变化让蔄白榆站不稳身子,还不得不用衣袖挡住前方袭来的狂风。
与此同时国师府,原本已经在收拾残局上棋子的国师,突然感到心口一痛,手中的棋子被他捏的粉碎。
“来人更衣!”
“让孟回滚地牢等我,让人把晚林也叫去。“
“是。”
“好奇怪哦,怎么感觉身上轻松了甚多?”小兔子舔舔已经吃完的嘴角,正好此时他牢房上边的铃铛在半空中炸开。
君知看向蔄白榆刚才离开的方向,唤出骨烬,冲着小兔子的牢房门就劈了一刀,小兔子吓得在角落里缩成了一团。
但是门却被君知轻而易举的劈开了,不止是地牢里的其他人,就连汪冀都惊呆了。
要知道从进来到现在他是试了多少次就没有成功过。
文墨双脚落地,脸上多了丝丝的白色痕迹,她看向一旁熙熙的尸体,衣袖一挥,周围几间牢房已经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