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让哥们儿命好,你羡慕也没用。”
薄宴辞轻描淡写应声,手松散的搭在裴梨腰间,姿态亲昵,欲将人纳入怀中,眸光难掩深情,喉间溢出低沉轻笑:“毕竟,我老婆超会撩,那种情况,实在是顶不住~”
这声音磁性蛊惑,低低的荡漾进裴梨的耳朵,浓烈的欲,勾得她耳尖发麻。
她小表情警惕,不咸不淡睨他一眼:“闭嘴,别让我丢人,好吗?”
“好的,老婆。”
男人嗓音染笑,却又格外撩人。
一旁的江寂洵和岑汐凝猝不及防被喂了一嘴狗粮,忍不住打哆嗦,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裴梨差点吐血三升,她现在听到‘老婆’两个字,都快产生PTSD了。
越不让他喊,他越喊。
越不让他说,他越说。
回回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耻死了。
好想一铲子把他埋了,土堆必须压紧实爬不出来的那种。
“哎呦,牙酸啊~”
岑汐凝搓了搓手臂的鸡皮疙瘩,夸张地调侃:“薄少爷这声老婆喊的梨梨脸都红啦~”
薄宴辞唇角弯起,顺势贴的更近,指腹隔着衣料有意无意摩挲着她的腰,温热气息拂过:“我老婆真的好容易害羞啊~”
暧昧气息迅速扩散,裴梨浑身血液逆流,脸红了个彻底。
这个狗男人,当真是骚气冲天。
自从回国阴差阳错跟他绑在一起之后,她的脸就像个关公,永远走在红温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