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才转学到索兰不久,没有与他人有过任何正面冲突,能称得上有‘竞争’关系的只有盯紧了与宫泽迟联姻的陶景怡和苏文卿二人。
或许还要再加上一个鱼拾月,但鸦隐不认为对方有这么大的胆子。
事实上对方也被迫卷入了苏文卿和许芝芝‘换酒’的风波里,暂时应该不会将主意打到她的头上。
‘下药’的事情还意外牵扯到了于烬落,估计正头疼如何处理好‘尾巴’不被发现。
那么只剩下……
鸦隐强制掐住王蕾的两颊,迫使其张开嘴巴,而对方显然也是被吓破了胆,挣扎间哭着叫出来了一个名字:“是二年级的苏文卿学姐,是她的意思!”
话音刚落,王蕾便觉紧箍住她的桎梏消失了,脱力般的萎顿在地,然后抽噎不止。
“行了,早说不就是了。”
鸦隐将那枚传声器随手一抛,垂下眼帘看向对方,“再确认一次,是苏文卿亲口跟你说的?”
“想清楚再回答。”
“是……是她最好的朋友陆烟,让我过来的,就是苏文卿的意思。”
王蕾又是一阵呜咽:“呜呜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威胁我,不做的话就要把我爸爸弄去卖器官换钱……”
破案了。
对于‘许芝芝误抢了递给苏文卿的酒从而中了药’一事,大致上的逻辑鸦隐都已经理清——
100%是由占据了天时地利以及人和的陶景怡,为了排除异己来了个灯下黑,提前下的手。
但这个‘人和’除了本身就游走于整个party会场的应侍生外,还需要一个苏文卿身边的内应,才能如同原着里那样形成完美的‘闭环’。
试想,舞池里来来往往那么多的人,那个有问题的应侍生又如何能够做到刚好只剩最后一杯酒,又刚好要在路过苏文卿的时候对方感到口渴,主动招手示意过去?
一定有一个苏文卿身旁的人,传递出对方想要喝酒这一信号,应侍生在装作恰好路过,这样才能不被抓住任何把柄,看出任何端倪。
因为……一切都是苏文卿自己主动要求的。
鸦隐揉了揉耳朵,顿觉意兴阑珊,她不准备再在这里浪费时间:“行了,我不会找你麻烦了。”
她没兴趣把人拎去学生会,搞什么过家家的对峙揭发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