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隐端着酒杯缓缓起身,再度啜饮了一口杯中甘醇的酒液。
透明的玻璃杯壁印上了一个鲜红的唇印,鸦隐缓缓勾起了唇角,恣意欣赏着瘫软跪地的陆烟,哭得撕心裂肺的情状。
也细细品尝着从对方身上所散发出的,宛若实质的绝望与痛苦。
杀人有什么意思?
诛心才是上策。
早在拿到第一手资料的时候,她也被里面的劲爆内容给吓了一跳——
谁能料得到闺蜜直接变P友了呢?
她真不太能搞得懂陆烟的脑回路,就因为一块儿睡了一觉,事后对方不认账……就要倾其所有的毁掉所爱的人?
不过在原着里,陆烟的确成功了。
苏文卿发生了那样的丑闻,只能被家里人送出国外避风头,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陆烟肯定也跟着追出了国。
异国他乡的生活本就孤独,苏文卿又是被‘流放’出去的。
这个时候有个曾经跟她发生过关系,并且她还接受良好并不讨厌的‘闺蜜’无时无刻都陪伴在她身边……
说不定苏文卿还真能被陆烟给彻底掰弯了。
“咱们快走吧,隐隐。”
阮澄的脸颊浮起兴奋的酡红,手指上下翻飞地敲打着手机屏幕,想来已经把这一手大瓜给分享到了没来的友人那儿。
“我的天啊,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有实——”
鸦隐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食指抵住唇瓣作了个‘嘘’的手势。
毕竟还在人家的地盘上,虽然时候或多或少会怀疑到她头上,但也不要这么高调嘛。
说起来,苏文卿还应该感谢她才是,帮忙处理了一条蛰伏在她身边十几年的色彩斑斓的毒蛇。
跨出别墅大门的时候,鸦隐还能听到源自身后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为什么想去和宫泽迟联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