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少如果略有耳疾,正好可以到楼下看看。”
成野森那张英俊的面皮都绷紧了,他直直地望向鸦隐:“他说的是真的?”
鸦隐也陷入了短暂的呆滞:
我也不知道啊,明明之前还一副谁都不在意的高岭之花模样,今天抽风了?
不过很快她就意识到这是个将此事落实的好机会,唇角高高翘起:“他说是,那就应该是吧。”
话音刚落,她就看到成野森原本溢满了紧张之色的眼睛,瞬间被不可置信、愤怒、以及一点闪烁的光亮所替代。
鸦隐:???
不是,这件事就这么不可接受吗?我也没怎么你啊,还是说原本就不爽宫泽迟?
在一旁的随春生也似乎被这两个ED之间无形风暴所波及,默默地往身后缩了缩。
她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避开这处‘战场’。
“好,很好。”
成野森的面色冷凝地再看了站到一处的鸦隐和宫泽迟一眼,他没再说一句话,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啊,那个……刚才的话你能再说一遍吗?”
鸦隐哪里还顾得上思考成野森到底在作什么怪,她兴冲冲地掏出手机,摁下了录音键。
“就‘很难理解吗’这句话前面的那句。”
宫泽迟的视线忽然变得飘忽了起来:“我说过的话,从不复述第二遍。”
鸦隐撇了撇嘴:“啧。”
她早该明白的,对于宫泽迟这种掌控欲极强的人,是无法忍受自己的‘所属物’被他人觊觎的。
早在对方发出‘四次’消息的时候,她就该意识到适当的将其纳入‘雄性竞争’的范畴。
以此来大大地刺激他的征服欲。
宫泽迟的喉咙又滚动了几下,他看向仍攥着检测报告随春生,低声道:“随同学似乎有经济上的困难?”
一句话又拉回了鸦隐的注意力,她稍微感到了一点不自在,毕竟人家的奶奶还躺在ICU里呢。
“呃,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