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流了好多好多的血,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了,就是你找人故意害她!”
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对方靠近。
“你怎么不死在以前的那场绑架案里!”
鱼拾月激动的胸口不住地上下起伏,甚至还伸出手去想要拽住鸦隐的胳膊,然而下一秒——
她伸出的手掌,被对方‘啪’地一下打开。
“鱼同学真是说笑了。”
鸦隐似笑非笑地开口,漆黑的眼珠里没有一丝情绪。
“我为什么要害你的母亲呢?”
“你——”
手背上传来的疼痛感,拉回了鱼拾月摇摇欲坠的理智。
也唤回了她因巨大的恐惧,连心脏都狂跳不已的失控情绪。
自她三月被父亲认回鸦宅的那个晚上起,她就一直生活在鸦隐的阴影里。
原本以为的奢靡而幸福的生活,并没有兑现。
反而要小心翼翼地蜗居一隅,尽可能不要再引来鸦隐和鸦元姐弟二人的施暴。
父亲做不了家里的主。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鸦隐那个贱人在鸦老爷子的支持下,越爬越高。
甚至似乎真的要攀上宫氏那棵大树了。
“我什么?”
鸦隐的视线扫过台下好几位原本评估她和林窈窈对手戏的社员,都紧盯着舞台,丝毫不愿错过一分一秒。
而原本为了让舞台上的‘演员’在社团活动时间外,也能反复观摩自己表演的摄像机,仍‘尽职尽责’地记录着此刻舞台上发生的一切。
她再度看向似乎已经隐隐回过了神来,却害怕得垂落在两侧的手臂都发着抖的鱼拾月。
好整以暇地追问道:“怎么,鱼同学没有话说了吗?”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刚才那一通毫无缘由的指责,是你在蓄意污蔑和诽谤我呢?”
鸦隐双手抱臂,往前跨了一步,却见对方跟触电似的连连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