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野森捂住开始发烫的耳朵,下意识便要往后躲,却被鸦隐一把拽住了手臂。
这跟他预想中的‘逼问’环节根本就不一样!
更古怪的是,他竟然并没有产生……太过抗拒的想法。
这会儿他唯一后悔的,就是当时不应该太过自大。
在没弄清鸦隐这人到底想要的是什么的前提下,就送出了自己带着小纸条的彩蛋。
他与对方几次交锋下来,觉得她性子高傲。
不愿意让她产生心理负担,便没有贸然将准备好的礼物放进彩蛋里送过去。
反而亲手烤制了饼干这类据说能体现心意,又恰好符合彩蛋节习俗的礼物送去。
只不过最终还是没能压制住内心的蠢动,悄悄咪咪塞了张聊表心迹的纸条——
结果小丑竟是他自己,妥妥成了一桩黑历史。
“咳,我过不过敏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成野森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认下了自己‘红温’的状态是因对方而起。
并试图将话题拉回来,“别打岔。”
“我知道,贯穿身体的子弹,可比留在体内的子弹所造成创伤,要方便处理许多。”
“如果及时送医,且后期进行植皮手术……再加上你那时本就年幼,恢复力也强,是可以达到让手臂不留疤痕的状态的。”
鸦隐拽住了成野森的手臂后,便仰头直逼向那双琥珀色的眼珠:“可惜,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不过按照现在的情形来看,我是不是那个‘救命恩人’,对森少你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她歪了歪脑袋,眉眼含笑:“你对我感兴趣?”
“你在意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