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隐拉开车门时,鸦元已经在车里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你最近好像很忙?”
鸦元蹙着眉,将上下扫过鸦隐,“怎么经常放学了还有事情要处理。”
把背包往里一丢,鸦隐脱力地瘫在座位上:“是有点忙。”
一想到成野森在听到她说出‘我也只喜欢我一个’时,所露出的仿佛凝固了表情,她就想笑。
这次跟成野森的会面,并没有消耗她太多心神。
只是这人分外执拗,非要让她多考虑下他,还追问有没有其他可能的‘加分项’。
没办法,她只能拿出杀手锏,表示她和宫泽迟的联姻不会变,但他可以考虑下要不要在私底下跟她。
然后在成野森仿佛要吃人的一样的眼神中,溜之大吉了。
能说出让ED当她的地下情人这样的话,在整个索兰她也是头一份儿了。
她笃定,成野森一定接受不了如此羞辱性的提议。
“待会儿回了鸦宅,咱们还有场硬仗要打。”
闻言,鸦元面上的神色越发凝重,他侧过身凑近了对方的耳侧,压低了声音:“你做的?”
汽车平稳发动,鸦隐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又拭掉眼角洇出的生理性的眼泪。
“没错,杨管家不是都跟你说鸦湛远在家里大发雷霆了么?”
鸦元轻嗤了声,英挺的眉眼间溢满了不屑之色:“他又能如何?就算想要爷爷给他做主,也要看对方能不能应。”
“我跟宫泽迟达成了短暂的协定,要启明集团至少10%的原始股转到我名下,作为两家深度捆绑的‘纽带’,爷爷一定会趁机试探一番。”
鸦隐饶有兴味地看向鸦元,“还有大伯一家,说不定现在已经对我产生怀疑了。”
“他们会想办法把鱼婉莹的事无限放大,扣到咱们俩头上。”
“不过没关系,我都能猜到剧本了,没有证据的事,怎么可能承认呢。”
垂在身侧的手掌缓缓握紧,鸦元点了点头:“没错,那个贱人自己遭了报应,怎么能怪到咱们头上?”
“总之,到时候由我来应付。”
鸦隐已然有了成算,她派人驱车去撞鱼婉莹,主要是将对方肚子里的孽种尽快除去。
否则等她嫁入鸦氏再诞下腹中的孩子,就很难再动她。
毕竟那个孽种的身份就会立马变成合法的婚生子,于她和鸦元继承鸦湛远手中的股份不利。
但更重要的是,她想知道原着中最后让三个‘男主’都卖了面子,放了鱼拾月一马的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