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2个柠檬的皮已经刮下来了,没有弄到里面白色的部分,而且柠檬也是提前用盐搓过了表皮的。”
成野森不动声色地挤开了随春生,站到了鸦隐身边。
他看向一旁用搅拌器打发淡奶油的鸦隐:“阿隐你来看,我做得怎么样?”
正专注于把牛奶倒入打发好的蛋清里的随春生闻言,撇了撇嘴。
搅拌着奶液的手指,也为之一顿。
不行了,她要被成野森给肉麻死了。
这家伙有精神分裂吧?
在她面前老是一副暴躁不耐烦的模样,到了隐隐这儿直接又换了一副和煦的面孔。
看得她瘆得慌。
伴随着搅拌器的鸣响,鸦隐淡声回应:“没问题,我这边的淡奶油也快好了。”
没有被纠正‘称呼名’的成野森,心情甚好地翘起唇角:“那下一步是什么?”
这样和鸦隐一起制作蛋糕的场景,与他幼时对美好婚姻幻想的某些片段重叠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家里的老头子是个最典型不过的花花公子。
不论年轻还是年老,在外面的女人都数不胜数。
可他偏偏不像他,甚至对于这人无休无止沉浸在不同女人的肚皮上的行径,而感到无比恶心。
他认为这样跟一头持续处于发X期里的畜生,没什么区别。
“下一步要把春生这边负责的混合液放到奶锅里煮,把你处理好的柠檬皮放进去,煮到粘稠后关火。”
经历了戏剧社的场面后,鸦隐对于成野森随时随地刷新的情况,已经麻木了。
到了现在,他没有戳破‘要跟她保持秘密关系’的那层窗户纸。
她也乐得装作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小九九。
反正她打定了主意,要通过下周末的那场晚宴,拿到启明集团的股份。
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殷勤就动摇?
“知道了,阿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