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隐稍稍侧过身,在宫泽迟身形的掩饰下,伸手捂住嘴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她今天本来就醒得早,又是全身护肤,又是被几人忙活着一阵打扮。
连午饭都只用了一点儿,便马不停蹄地驱车提前到了玫瑰庄园。
先是打起精神跟宫泽迟你来我往地交锋了一阵,没能试探出多少有用的信息,还被对方给逮住机会亲得头晕目眩。
好不容易摆脱掉了宫泽迟,又迎来了尤莉的新一轮试探与拉拢。
不但始终提着心担忧陶景怡会不会发疯,搞出什么幺蛾子来,还得想办法如何妥帖地拒绝掉尤莉的‘邀请’——
脑细胞消耗过量的不良反应,现在不就体现出来了?
“累了吗?我知道西郊有一处温泉山庄,那里的水质很好,可以极大地舒缓疲劳,等结束了我带——”
宫泽迟的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垂落在身侧的手掌被人掐了一下。
低头,印上了鸦隐不赞同的目光。
他抿着唇,右脸颊上的梨涡又露了出来。
好吧,这样开小差的行为的确不太合适。
放在往常,他绝对不会放任自己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
可现在他却感觉……挺新鲜的。
鸦隐刚管完身边这个,稍稍抬眼,却又跟另一外一双漆黑狭长的眼眸对了个正着。
站在离她约莫三米开外位置,位于一众宾客们首位的于烬落,脸上漾着笑。
见她看来,笑意越发深沉。
他冲她眨了眨眼,又做了个口型。
家有……价优?不对,是加油。
“在此,我要宣布一个重要的消息。”
“我的孙子宫泽迟,将会在今年的冬天和鸦氏的鸦隐小姐举行订婚仪式,希望到时候大家都能够来——”
“你们这些人渣,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