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是在哪跌倒了,就在哪爬起来。”
“而有的人是在哪跌倒了,就躺在哪不起来了。”
“而梁璐…她不一样!”
“她是在哪跌倒了,她就要在哪爬起来,不仅要爬起来,还要告诉别人她其实根本没有跌倒。”
“不止如此…她还要——把别人也踹倒!”
吴惠芬闻言先是一愣,仔细想了想梁璐的种种之后,这才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如你所言…的确如此!”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高育良仔细想了想,沉声道:“明天…你和我去看看她吧,出了这么大的事,咱们夫妻总要表示一下。”
吴惠芬纠结道:“去了…说些什么?”
“你也知道她那个性格,一个大火药桶,一点就炸。”
高育良闻言一笑:“火药桶?一点就炸?”
“她现在只能炸死自己,炸不到咱们的身上。”
吴惠芬还是有些担心道:“育良!”
“我不同意你的想法,你这是在玩儿火!”
“咱们可不是邓煜,他无牵无挂能跑出去,可是咱们的家在汉东,而且…她爸毕竟是梁群峰啊!”
“未来如果你要进入体制内的话…即便不深交,也是万万得罪不得的。”
高育良闻言一笑道:“第一,我不怕得罪他梁群峰!”
“我高家在政界或许暂时没有多么大的底蕴!”
“但是在军界…十个梁群峰绑起来,都不够咱家收拾的。”
“而且,我为什么要得罪他?”
“我真是去劝梁璐的,这一点是肯定的。”
“至于怎么劝…你觉得正常的劝法,她现在能听进去吗?”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还有你记住一点!”
“我们无论如何…必须去!”
“我可以不去,但是如果你不去,梁璐那个女人最爱和人比较,你俩又是大学同宿舍的同学,哪怕关系再好,比较是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