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要进去,楚二郎赶紧开口道:“有劳弟妹了......”
顾瑶回眸审视着他,好半天才开口嘲讽道:“哟,楚二哥这么快便重新定义自己身份了?呵呵!”
望着她的背影,楚二郎没反应过来:“阿宴,你娘子什么意思啊?呵呵,我咋听着像骂人呢。”
沈宴摇头道:“楚二哥多想了,呵呵就是一语气词,再者,你若真的认为是我娘子在骂你,你不该来问我,而是当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
楚二郎本来是随口一问,结果又在沈宴这吃了闭门羹,他哼哼道:“呵呵,果然是妇唱夫随。”
沈宴不以为意:“夫妇一体,自然如此,对了,忘了恭喜你,终于又得见昔日......好友了!”
以前的事他大都不记得了,但瞧着楚二郎对人家姑娘的在乎,想必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对人家念念不忘吧?
楚二郎又是一噎:“这有啥好恭喜的......早忘了的......”
沈宴笑而不语。
里面,许大夫却怒骂着:“造孽啊,瞧瞧一个好好的姑娘都被他们磋磨成啥样了啊?哎,造孽啊!”
顾瑶垂眸看了一眼,便看见白莲花身上那些不可描述的印迹......
烫的?咬的?烙的?
虽然她感觉她不大喜欢喜欢白莲花这个人,但出于内心的善良与正义,她还是痛骂一声:“为老不尊的狗东西,活该死了,不然还不知道有多少姑娘要被磋磨呢!”
她知道越是有钱的人家便是越会磋磨人,尤其是那些不能人道的达官显贵更是重中之重。
想来八十多岁的黄府老太爷定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才会变着态地磋磨他的这些小妾,以通过震撼的画面来达到他身体其它方面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