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个宝宝。
他连对女人那样都仅限于理论。
特么的,没尝到味道,他的节操就没了,真是亏大了。
顾瑶却冷哼一声:“少装!您一个频繁出入红楼的风流倜傥王爷会不懂这个?昨晚您和师兄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
燕少阳是真的不懂,但在顾瑶面前能表现出来吗?他也冷哼一声:“本王懂不懂至于和你一个人妻讲?还有,要注意你的言辞,昨晚是你师兄对本王暗下的合欢散!”
顾瑶反问道:“您若不先给师兄使绊子,师兄能给您下那种药?肯定是您先对师兄下了合欢散,结果却是自食了其果!”
完后,她又实在忍不住出口讽刺道。
“您也真是好笑,师兄乃何人?堂堂安齐世谷主,更何况那药还是他炼制的,您居然自作聪明将那药用到他身上?自己自食其果,还好意思找我师兄算账?而且竟丝毫不顾及师兄的身体状况,像您这样的权贵都是如此是非不分、黑白颠倒的吗?”
燕少阳眼神闪烁挠了挠鼻子:“本王......哪里知晓他一个大男人竟会真的生病?而且本王只是和他闹着玩儿的,结果他竟真的让本王破了戒......”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了下来,喊道,“清音姑娘,你过来!”
清音一直站在院落了,这会儿听到燕少阳出口唤她,才赶紧跑过去,跪地战战兢兢道:“民女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您是堂堂怀王爷......请怀王爷恕罪!”
燕少阳不在乎这些礼仪,他摆手道:“起来,本王问你,昨晚真是你睡了本王?”
闻此,清音身子很大幅度颤抖了一下,但她很快便反应回来,支支吾吾道:“......不是民女......”
听她这般说,燕少阳不知为何,心里竟是有些舒畅,但下一刻,他便再次郁结起来:“当时民女被您打晕了......是怀王爷自己中了那药......耐不住,将民女......民女醒来时可是衣衫不整躺您怀里的......”
说到这里,清音便低声哭了起来。
“民女无异冒犯怀王爷的......只是阴错阳差......呜呜......”
平时燕少阳最是怜香惜玉,见不得美人哭的,但今日却委实哭得他心烦意乱,他不悦摆手道:“行了,别哭哭啼啼的了,本王不是已经为你赎身了吗?你还想咋滴?”
冷斥完清音,燕少阳又不由咬牙切齿骂了一声:“该死的狗白子,这事是那么容易成的吗?就算他见到本王和清音姑娘欲行阴阳,就不能动动他医者仁心的手?”
顾瑶却是长吁一口气:“行了,关师兄何事?人家是医者又不是圣母,你那样对人家,人家没趁机扎您个透心凉就已经是人家善心大发了!”
燕少阳掏出一枚银针来,冷哼一声:“谁说没扎?”
虽然确实是他咎由自取,谁让他先咬了莫白呢?但总归这件事是他吃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