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婶!你要让弟弟的心血白费吗!”
李鸿武伸手握住田氏的手腕,拦住要砸下来的凳子,愤怒的呵斥住面前眼睛红的怕人的妇人。
“小辰...对...我不能连累他...不能” “姓程的,老子先饶了你的狗命。”
说罢狠狠地往程二肚子踹上一脚,那程二的裤子又湿了大半,屋里的骚臭味顿时让李鸿武皱起眉头。
“没用的东西,就这胆识也敢当入室劫匪。”
一听到没用两个字,仿佛是触发了程二的什么神经一样,他不顾疼痛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田氏你个贱妇,你下药害得老子不举,转头就去跟李家老大眉来眼去是吧,老子果然没猜错,你就是个下贱坯子,老子就该把你卖进青楼,让村里人都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
“程达到底是不是老子的种,你敢发誓吗,你背着老子跟这种毛儿没长齐的勾搭到一起,你可只是tmd...”
他嘴里的污言秽语被田氏一巴掌打断,随后田氏便撕下程二染了那污秽的衣衫,将湿透的那团塞进他嘴里。
“小武,让你听到这些脏东西是婶子的不是。” “无妨,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李鸿武眼神冰冷,蔑视着底下的程二。旁边的两个男人因着疼痛陷入了昏迷,此时身体有些动作,李鸿武便将捆住程达的麻绳拿来物归原主。
田氏也从堂屋拿出一捆麻绳,二人将登堂入室的贼人捆好,都塞上破布堵住嘴,随后便坐下来缓一口气
“田婶先将程达放在炕上吧,等弟弟来了让他帮忙看看有无大碍,弟弟过会就应当会经过这里了。”
“好,好,今日多亏有你来帮忙,婶子欠你兄弟二人的,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还的清了”
“无妨,弟弟心善,我也是举手之劳,婶子不用忧虑。”
李鸿武说罢便不再言语,他整理了一下衣裳,去路边开始等弟弟。
刘恒辰今日不知道怎么的,老有些心不在焉,两只眼睛时不时会挑一下,搞得他以为自己没睡好,便想着早些收摊回家补个觉。
*给他抄书用眼过度了吗这是,好烦啊,没有眼药水用。
球球早上坐在毅耳的头上,神气的扫视着这片土地,但是一到下午回家便会窝在刘恒辰的怀里闭眼小憩。他轻轻的给球球挠着下巴,突然右眼又狠狠地跳了一下
“好家伙这是怎么了,要面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