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就差给这学堂里的老鼠都交代两句了,咱们也该回去准备着了,弟弟们也不小了,迟早要离开咱们出去闯荡的,如今咱俩只是去个两三天,万一以后呢?”
这安抚的话让刘恒辰听着总觉得别扭的紧。
*...像是当爸的在安慰当妈的一样
他抬手将眼角挂着的泪珠子擦掉,将情绪给调整了过来。
“嗯,咱们回去吧,应当是无碍的...”
李鸿武起先也担忧,毕竟他们是隐姓埋名在这里讨生活,万一自己走了弟弟们遇到那边追查到此处怎么办,但他转念一想,老三老四都未曾抛头露面过,再加上如今除了他自己的相貌没有太大分别,老三老四都已经长变了样子。
如若不将他俩和爹爹或者自己放在一起对比,基本上是认不出这是爹爹的孩子,这般一想他也就放心了许多,那人只见过自己,反倒是自己留在弟弟们身边更容易让人辨认出是一家兄弟。
他看着旁边还在蹙眉的刘恒辰,吧唧亲了一口。
“干嘛,突然亲我。” “没想到弟弟这么婆妈。” “你找死!”
翌日
两人天还未亮就起身了,背上昨日准备好的干粮,换洗衣物和一些银钱,将毅耳套上板车上就准备出发。
“旺财,要好好看着家,我给你们准备足够的食物了,别一口气全吃完了,球球也拜托你多费心照顾,你们几个不要到处乱跑哈。”
“汪!”
到了张里正家接到张忠义后,刘恒辰让张瑾来驾车,把他们送到驿站,张瑾再将驾着毅耳回村就行了。
这次是刘恒辰掏钱,租了辆马车还雇了个车夫,马车快上许多,半日左右就能到目的地,只是有些小贵,三个人加车夫共花了五钱银子。
张忠义很想自己将这钱给了,但刘恒辰死活不让,反正他家里能支使的银子有个一百五十多两,这五钱简直就是洒洒水。
坐上马车刘恒辰立马后悔起来。
“弟弟,怎么了面色这么难看?” “颠,晕,想吐”
他难受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没想到自己这晕车的毛病到了古代都习惯不了。李鸿武离上次遇到野狼之后还是头一次见到弟弟脸色如此苍白,赶紧将马车的帘子掀开又给弟弟打着扇子。
“好受些了吗?”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