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看在快过年的份上,且饶你们一命。”
匍匐在地的吴疤头和赖麻子眼里闪过一丝希冀,坦白从宽这法子果然奏效,但接下来向琥的话却让他们如坠冰窟。
“但我这冠阳县容不下此等作恶之人,各赏五十大板,从冠阳县内除去户籍,逐出城外自生自灭吧,退堂。”
“大人!大人!草民知罪啊,大人饶小的一条狗命吧,小的这不是没有伤人吗!小的还未曾害人性命啊!”
“是啊大人!我们到底是未曾真的行凶啊!”
打五十大板再赶出城外,这无异于是直接判处死刑,天寒地冻的,没有落脚的地方,又身上带伤,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在路边化作枯骨。
五人连忙跪行向前,但这种事根本不可能给他们转圜的余地,若是惹到其他人向琥可能还会多审问几句,但好巧不巧他们动的是刘恒辰。
一旁早就站着有些冷的衙役们眼见来活儿,立马上前按住那几个想反抗的几人,压住他们动弹不得,随后他们发出哀嚎声。
向琥一甩官服袖子,沉声道。
“堵住他们的嘴,别污了本官的耳朵,赶紧拖下去!”
“是!”
李鸿武明显昨夜还没将几人打够,这时候捏着手掌嘎嘣作响,很想冲上去再一次卸掉他们的下巴,但衙役们明显动作更快,拿出麻布塞入五人最终,又反剪住他们手脚,痛的那几人倒在地上扭来扭去十分滑稽。
人真是被拖去行刑室的。
这次断案的速度非常快,连半个时辰都要不了,衙门外头还有不断赶来看戏的老百姓,但这时一名衙役已经出去告知结果了。
“我早就瞧着他们几个不老实,天天在外头瞎逛,当时知县老爷让咱们囤些粮食好过冬他们也不听,还天天往那赌坊跑,呸,真叫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