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就是宁樱白日来他们这儿,带上李麟霄他们四处溜达,回来时还带着些各色各样的小玩意儿,有时是些点心,有些是笔墨纸砚,有时则从头到脚都换了身衣裳。
刘恒辰知道这位财主有的是钱,劝几次也劝不动就由着她去,只是还是私下叮嘱两个弟弟不可把这些礼物当成是理所当然,以后要好好孝顺这位婶婶。
宁樱也找回了曾经给李鸿武当娘的乐趣,只不过两个小儿子不像老大当时那么好摆弄,没办法把他们当成女儿去打扮,着实可惜了不少。
“大宝,说起来你今年也十岁了,可有想过要去科举?”
她从一个摊贩手里接过两串糖葫芦,一左一右递了过去。
“前年参加过,只是二哥觉得我年纪太小,如果以这个岁数去乡试太过惹眼,容易引人嫉妒就弃考了。”
“这么说,是考上了?”
李麟霄对外人是非常谦虚且恭谨的,但在两个兄长面前却非常有自信,当然这也是刘恒辰教他的,对着自己兄弟没必要藏着掖着,可以尽情做自己。而此时面对宁樱,不知怎的,他很想听听这位婶婶夸夸自己。
“那是自然,题目可简单了,若不是二哥嘱咐我藏拙,我可是能拿案首的。”
“真厉害,不愧...不愧是小辰带大的。”
“婶婶偏心,怎的不夸夸我?”
右边的袖口被拽了拽,宁樱极其享受这种被兄弟几人争宠的感觉,她笑眯了眼蹲下看向李岚峰。
“那小宝又有何过人之处呢?”
“唔...现在在街上!不方便演示,等咱们回去我给婶婶露一手!”
“好~那咱们就早些回去,婶婶迫不及待了都。”
刘恒辰白天也无所事事,何妮子年前买的书已经看完了,这会儿书肆还没有开门,她就整日跑回店里跟刘恒辰打叶子牌,刘恒辰人倒霉但瘾大,这对她来说是个不错的进项。
今儿李苍也没去巡视,拉上李薪,四人窝在家里正打着牌,就看到本该晚上才回来的几人这时就到家中。
“你们几个玩啥呢?”
刘恒辰现在已经输的头大,早上拿下来的三钱银子全都送给了旁边这几个家伙,他气鼓鼓的丢下手中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