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偶然撞见,一来二去就开始通书信云云。

当然,这些也只是刘恒辰提取出来的信息,向嫣娇所用的辞藻要丰富的多,又说那人风度翩翩,又说那人对她礼待有加之类的,极尽溢美之词,刘恒辰倒是能理解,情人眼里出西施嘛,可他真觉得这故事太老套了些,像是小时候看的那些电视剧,只不过男女主要对调一下。

前世他的那些朋友也跟他说过这种事情,起初他听到那些俗套桥段还会露出表情,而现在已经可以波澜不惊的听完整场,然后一边在脑子里分析了。

无非两种情况,一个是设计这出戏为了攀高枝儿,一个是真绅士误打误撞,刘恒辰反正是更倾向于前者,毕竟他多少有点儿疑心病。

向嫣娇平日也鲜少与人提起这些过往,但这些场景在她脑子里反复重演,她很想找人倾诉,身边的丫鬟虽然机灵,可男女之事显然对于她们来说超纲,爹娘肯定是反对的,刘恒辰这次来正好是让她解闷又有了宣泄的地方,话那是如泄闸洪水一般滔滔不绝,茶是添了一壶又一壶。

刘恒辰知道这种时候没必要多说啥,就很安静的听着,眼睛看着向嫣娇的眼睛,极尽真诚,时不时给一些回应,或是捧个哏之类的,向嫣娇越是越兴奋,连大年初一跑去与那男子私会的事儿都跟刘恒辰讲了。

“小姐,夫人请您和小少爷去用膳。”

“啊,哦,我知道了,即刻就去。”

江婼芝身边的丫鬟打断了向嫣娇的话头,她略有些失落,但思索片刻神色又亮了起来。

“对了弟弟,你初六得空吗?”

刘恒辰来的时候是下午,这会儿要去吃晚饭,他一个男孩子虽然可以睡在向府,他早就在向府有自己的房间了,可跟向嫣娇彻夜畅谈显然是不现实的,向嫣娇也知道这个理儿,她着实不想丢了刘恒辰这个完美的倾听对象,于是便再次出言相约。

这正好着了刘恒辰的道。

“有啊,咋了?”

“那...你还能过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