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数日,李薪都没有带回来一些可用的消息,那户人家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就跟平常的百姓家并无差别,而那个沈韫也都是老老实实的去书院上课,逢十回家休沐一日,刘恒辰不禁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太多。

可李苍跟李薪都明白,此事太过蹊跷,这一家人仿佛是知道有人监视,像是演戏给他们看一样的规律生活。

深夜,李苍跟回来的李薪聊起此事。

“二哥,我觉得这户人问题很大。”

“别说是你,连我都觉得有鬼,该不会那家人知道咱们会去监视故意做戏给咱们看?”

“很有可能,只是眼下就咱俩有能耐去探查消息,若是能联系上暗卫营的弟兄,说不准...”

“我哥那边正是用人之际,他们要筹划一举拿下漠北,弟兄们都有要职在身,还是不要调人过来了,这事儿咱们俩肯定能解决,实在不行,就...”

这片刻停顿李薪自然是明白的,文的不行那就只能来武的,只是非到万不得已俩人不能这么鲁莽,毕竟自己还扯上殿下和侄儿,那向府对他们也是礼待有加,为了图便利惹大麻烦就不好了。

俩大男人此刻都有些泄气,他们明白自己是不能来硬的,可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好招,接连数十日的监视饶是李薪也有点扛不住。

“明天醒了要不跟小辰商量商量?那小子鬼着呢,说不定能支个好招儿给咱们。”

李苍垂着头。

“真不甘心,这背后使计的人也太精了些。”

————

“二叔咋没去衙门当差?”

李苍自从在衙门领了差之后,每日只要自己当值,吃罢饭就会立马赶过去,有时候衙门有要事的话甚至连早饭都不吃,刘恒辰都觉得这家伙是真有病,哪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