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现在自己不是亲娘,宁樱也不能直接下令,只能旁敲侧击的激起刘恒辰的胜负欲。

“我听说京城的孩子,十岁就要参加童试,聪慧些的甚至直接免于童试直接乡试呢,我看大宝这孩子平日功课做的好,先生也经常夸赞,你真不想让他去试一番?”

“害,别人家是别人家,跟我弟弟有啥关系,等他再大点儿吧,现在岁数太小了,好多事我放心不下。”

可惜宁樱面对的是刘恒辰,他不仅仅是没那么强的胜负欲,并且他还清楚宁樱在打什么鬼把戏,哪怕宁樱是弟弟们的亲娘,这事儿他也不能让步。

枪打出头鸟,况且他自己都还没有成为冠阳县的那个出头鸟都三番两次有人来害他,若是他弟弟小小年纪就拔得头筹,那岂不是要成为众矢之的。

见宁樱还有些不死心。

“枪打出头鸟,婶婶。”

这句话就像是烈日下的一盆冰水,宁樱也反应过来如今她的儿子们身处何等境地,但明白归明白,她这个亲娘都没考虑到的事,这小子竟然考虑的这么仔细,她不服。

“婶婶,我让大宝去参加过童试了,才来冠阳县那年他就去了,他说题目很简单,拿第一是没问题的,因着那届没有与他同岁的孩子,我就让他弃考,不然他如今就是个童生了。”

看着宁樱气鼓鼓的样子,刘恒辰无奈,只好和盘托出初来冠阳县的事儿。他挺怕宁樱误会他,觉得是他耽误李麟霄的发展。

“我就知道。”

一股自豪油然而生,好险没让宁樱蹦出嗓子眼儿那句,我儿就是这般厉害。

“耽误个一两年磨练磨练心性并不是坏事,他在心智尚未稳定的情况下得到太多赞誉很容易被冲昏头脑,我让他读书并非是想让他做大官,只是想让他明事理,诚然谁都希望看着,呃,自己的家人出人头地,我也不例外,可事从权宜,我们家没有背景,很容易遭人记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