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曦是谁?”
“嘶...怎么是他。”
李荀没来由的打了寒颤,以前手掌心挨的戒尺疼痛仿佛由字入心再次浮现起来。
“兄长恩师,这位柳先生是李叔以前的老师?”
“没错...也教过你父亲母亲,他为人高风峻节,才高八斗,是不可多得的好老师,只是...他”李荀看了眼自己手心,用力捏了捏。“这老头子十分严苛,对待所有学子一视同仁,包括你爹在内,我们都没少挨他的打,哪怕是告状给先帝也没用...只会被打的更狠。”
“那老头子教完我们之后还不肯放过我们,说我们这批太过顽劣让他失了教书兴趣,便辞了太子太师一职回家养老,气的你爹的爹和我爹的爹把我们好一顿胖揍,明明是自己不想早起教书,还要害我们一招!实在是太过阴险!”
李荀嘴上说着可恶,但实际上眼神里全是对过往时光的缅怀,那段日子是最无忧无虑的时候,哪怕天天挨打挨骂,他和这些发小也过得十分轻松自在。
“哦,那我倒是不用担心了,我弟弟他们可懂事了。”
李鸿武不屑道。
“哼,但愿吧,你爹可也聪明,不也天天挨竹板子。”
“说不定是李叔教唆的。”
“嘿!老子今儿真的要给你治上一治,否则老子入土了赵延安那小子会说老子管教无方呢!”
“谁怕谁!”
“咳咳。”
樊陵江看不下去,横在干瞪眼不动手的二人中间。
“这儿还有消息...您二位一个好歹是镇守漠北的大将军,一位是年少有为的校尉,这场面,说出去可不大好看。”
“哼,拿来我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