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虽说夏季凉爽,可这冬天的风也着实刮的脸生疼,刘恒辰到了十一月份之后就不再早起了,纯是因为外头那气温太低,远不及温存一夜的被窝来的有吸引力。
好在他今年是没有打算开业的想法,想等熟悉京中的局势他再看看拟定计划,这个冬日他除了时不时亲自给宁樱做些药膳外便是抽空给弟弟们还有柳曦送些解馋尝鲜的玩意儿。
他的一言一行,潜移默化的影响着这宅子里住着的所有人,大清早的,也就那些丫鬟小厮,因为拿着月例不敢造次,还不辞辛苦的各个院子来回奔波,剩下的人都窝在被窝里,直到日上三竿,或是睡得实在睡不着了才肯起身。
宁樱看着窗外飘着的小雪,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这小子可真会过日子...以前我可从没有睡过懒觉的。”
雨花端着宁樱的洗脸水进来,试了试温度把棉巾放进去浸透拧干,这才递给宁樱。
宁樱擦着脸,思绪回到以前,她小时候虽说调皮捣蛋,但对长辈该敬的孝道还是要敬的,每日晨昏定省日日不拉,入了夜就要上床休息,天一亮就得起来洗漱。哪儿像现在这样这般自在,想干嘛就干嘛,想吃吃想睡睡,除了没法儿再欺负欺负赵延安,日子当真是舒坦至极。
看着镜中的面庞被套上了一张日渐被自己接受的面具,宁樱没来由的想到。
*要是我儿真做了天子,那我岂不是每天都要被他的后宫烦死,一有什么破事儿就来找我告状...这可不行...我得让我儿效仿前朝的那些情种,找就只找一个得了。
“夫人在想什么呢,愁眉不展的。”
“你们说,男人可能一辈子只钟情一个人么?”
雨花和玲珑面面相觑。
“这...我们二人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也是...白瞎问你们,你俩怕是,咳...罢了,我也只是随口提一句,不必放心上。咱们出去散散步吧,去看看球球在干嘛。”
盘猫逗狗,现在是宁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