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苍愣住。

“她？小辰方才不都讲了么。”

“你不觉得，她很像先太子妃？”

“...春英姐？不可能！她...她已经...”

柳曦的目光看向来往端着盘子的丫鬟，瞳孔变得混沌，思绪仿佛是通过时间飘回到了以前。

“是啊...老夫怎能不知晓，人死不能复生，可...实在是像，实在是太像了。”

要说饭桌上，柳曦感觉宁樱跟曾经的章春英，也只是仪态上有些相似，但方才的那个行礼动作，他教导过无数次，只有这个丫头还一直做错，而且是专门对他做错的。

李苍挠了挠脑袋。

“我才见着她时，也觉得她言行举止跟春英姐有点像，不过后面我查过底细了，确实是宁家家主的表妹没错，而且声音和外貌都对不上我记忆中的模样，再加上这是我哥派来帮小辰度过难关的，他总不能送一些来路不明的人坑我这个弟弟吧...”

“李荀那小子？”

这人生来的留下的习惯并不是那么好改掉的，而且，他也曾梦中无数次梦到过，以前自己教导过的这几人，柳曦觉得自己并没有看错那个刻意为之的错误礼仪动作，可无奈事情没有证据，柳曦也只是浅浅猜测。

再加上这长相...的确不是柳曦所熟知的那个章春英。

“罢了，左右是你兄长送来的人，他在这种事情上还是挺可靠的。”

“要不，我再去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