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鸿武一如既往的一口闷掉杯子中的水,他无奈的直接把茶壶给递了回去,待他牛饮了好一会儿才又把刚才脑子里冒出的问题再次问了一遍。

“弟弟别急,我慢慢说。”

“我可没急,我又无所谓。”

“那你这手指头敲着桌面,我可没觉着是无所谓。”

“你找打。”

“好了好了,我跟弟弟你一一道来,别打哥哥了,刚才那一拳还疼着呢。”

“就知道装柔弱,你那一身疙瘩肉还打的我手疼了,演什么!”

玩闹过后,李鸿武收起方才嬉皮笑脸的神色,开始跟刘恒辰讲着起自己无故消失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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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宣仁九年三月。

“这个节骨眼儿,他要老子回京,说赏我?真把我当三岁小孩儿糊弄呢?”

刚过个安生年没几日,李荀就又接到京中来人通报,要他处理好漠北事务,务必在今年八月回京一趟,理由也用的相当冠冕堂皇。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坐在这位置还没做出什么成绩呢,就想着培养自己的势力,以为皇权能永固?”

李荀打发走了人,就开始在屋子里大发雷霆,这好歹是有个樊凌江在一边儿看着,不然他怕是要直接抽刀把桌子给劈两半儿。

“将军先冷静,此次前去也并不是一件坏事儿。”

“咋,你是想让老子直接在奉天殿上把他给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