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先帝早就料到会有这种兄弟相残的事情,这玉玺,是交由我的父亲保管,他驾鹤西去之后,这东西便到了我的手上,我李家忠君护国,答应先帝会将此物交由先帝认可之人。许丞相,这玩意儿,你可不能说不认得吧?”
“一派胡言!这传国玉玺天下独有一份,你二人妄图用伪造玉玺祸乱朝纲,是想搅的这天下大乱吗!”
“就知道你这老顽固不信,太子妃,继续吧。”
章春英点了点头,又从玲珑手中接过另一个锦盒,打开盖子,从中掏出卷轴,此物一出,太后咬紧了牙闭上眼睛,喃喃道。
“大势已去...”
这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前头的赵延勇听见,他眼睛已然红透,他母亲的这四个字仿佛是催命符一般,让他骤然暴起,从一旁护着他的侍卫腰间抽出长剑,调下高台。
“皇帝!切莫冲动!”
李鸿武忙挡在章春英前边。
“母亲,你先退下,这里交给我。”他看向赵延勇,沉声道。“五叔,此乃赵家家事,城门失火,必殃及池鱼。我秉承父亲遗愿,不想看见这宫中血流成河,也不想给外敌可乘之机。
这样,我给你一个机会,若你能打赢了我,我便饶你母亲性命,饶你母家性命,若你赢不了我,那当年的旧账,可就要重见天日了。”
赵延勇冷笑。
“好胆气,比你那个没用的爹强多了。”
李荀皱眉上前,按住李鸿武肩膀道。
“煜儿,不可胡闹,咱们已经赢了。”
“李叔,只有他,我饶不了他,我爹视他为手足,他却...”
闻言,李荀沉重吐出一口气,叹道。
“既如此,别给你叔叔我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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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头的兄弟仨正在马车里头瑟瑟发抖,虽然有地方挡着风雪,但这就跟望梅止渴一样,抵不住多少用途,为了不让自己因为太冷睡着,刘恒辰强打精神问道。
“如果咱们大哥赢了,现在这个皇帝的儿子女儿该怎么办,豆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