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还知道喊我一声二叔?”
“啧,说正事儿呢!”
“还是小辰乖巧懂事,你这臭小子的王爷派头越来越足了。”
李鸿武冷眼看着抱怨的李苍不再言语,李苍也知道自己是自讨没趣,啐了一口,将怀中的一叠书信递给李鸿武道。
“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足以致命。”
李鸿武抽出其中一张略扫几眼,眉头紧皱道。
“这怎么能行,没有其他的了吗?”
李苍摇了摇头。
“先太后的手段了得,这些年百姓虽对莫家有怨言,但那都只是商人之间的利益纠葛,那些见不得台面的腌臜事儿,莫家撇的干干净净,让人找不出错处。
而且,莫家在这次赈灾中出力不少,眼下要动他们,实在不太理智。”
李鸿武一拳砸在墙上,李苍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片刻后,李鸿武道。
“当年他对我弟弟下手,害的我母后不得不离开漠北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中,我是决不能轻饶他们的。”
“我也见不惯他们,但没有证据,就这么去定莫家的罪,很难让百姓信服,大宝他才登基不久,要不,缓个两年,等大权在握也不迟啊。”
“不行,”李鸿武斩钉截铁道。“莫家这些年敛财不少,不能给他们喘息之机,若等上两年,谁知他们会不会投靠邻国。他们手握重金,难保不会借邻国的手来重创景朝。老三他还年幼,李荀的漠北军也在休养生息,咱们不能再给景朝制造强敌了。”
“这倒也是...还真是棘手。”
“二叔,你跟三叔再去探,不管是用什么手段,务必要找到能致莫家于死地的证据出来。”
李苍点了点头,正欲离开,忽的叫停李鸿武,对着他道。
“你最近也该收拾收拾自己,看你这胡子拉碴的,再过一个多月,该是太后为你和小辰准备的诗会了吧。”
李鸿武痛苦的仰头闭起眼。
“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行不行。”
“做这个样子是干嘛?春英姐也是为你们俩好,一把年纪了还没成婚,说出去像话么,更何况你还是个王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