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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瑜托着脸,上下打量了一道江箫的装束。
不得不说,江箫这副模样的确英姿飒爽,这是清瑜为数不多的一身骑装。
其实在江箫和他说之前,他就已经从将军府那边得到了消息。相比于孟将军他们的震惊和不解,清瑜听到消息的时候反倒很平静。
有一种这一天终于到来的感觉。
从江箫和孟将军学习兵法的时候他就有所预料,从小到大,无论是骑射还是诗文,小箫都比他还要认真去学。
清瑜知道,她生来不属于高墙之内。
只是……
“孟凌……究竟是这个怎样的人?”
清瑜不明白。
一个死人,为什么能让她记这么久?
江箫:?
不是,怎么都问她孟凌的事情?讲道理,他们不应该比她更熟悉孟凌吗?
江箫努力从记忆里面扒拉了一下,十分官方地回答道。
“虽然在与北齐国决定性的战役上惨败,但他对于边境的贡献是不可磨灭的。”
清瑜:“……”
谁要听这种回答啦!这种不是应付夫子的话吗?!
他撇开头,轻哼一声。
“再怎么样也是个死人了,犯不着牵肠挂肚。”
“确实。”
江箫赞同地点点头。
所以你们就别反复在她面前提了啊。
清瑜:……
看着江箫满脸赞同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清瑜感觉更气了。就这样忘不掉了吗?
“不过……我还以为清瑜会拦着我。”江箫忽然开口。
偌大的殿内唯有两人的声音。
”为什么?”
清瑜散漫道。
不仅江箫这样以为,就连孟将军和将军夫人也认为他才会是最反对的那个人。
“怕你一个人不习惯。”江箫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