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嫁里有对芙蓉石镯子,回头叫人给灵鸢送过来吧。”博尔济吉特贵人笑着,“咱们灵鸢生的白,带上那芙蓉石镯子定会好看的。”
“姐姐,灵鸢出生时你已经送了金镶玉的项圈来了,现在怎么又送这样贵重的东西给她?”夏冬春挑好了银锁,抬起头来,“她还只是个孩子,哪里用得上这样贵重的东西?再说了,东西都给灵鸢了,等将来姐姐你有孩子了可怎么办?”
顿了顿,夏冬春又自顾自道:“不过也没关系,将来姐姐有孩子了,我从我的陪嫁里捡东西就好了,这样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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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就垂下眼给灵鸢戴银锁了,因此也没注意到博尔济吉特贵人听完她这话,落寞下来的神色。
等夏冬春给灵鸢戴好银锁,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博尔济吉特贵人脸上的失落已经收了起来,看不出分毫。
只有紫苏注意到了,有些心疼地低下了头。
......
晚上,胤禛翻的是夏冬春的牌子,干脆来她这里用了晚膳。
用完晚膳,胤禛让乳母将灵鸢抱了过来,灵鸢很给面子,看见胤禛就笑了,露出了粉嫩嫩的牙龈,还没牙呢。
胤禛见了很是高兴,抱着灵鸢逗了好大一会儿,状似随口问道:“朕这几日疲乏得很,年羹尧上的请安折子,封封都问及年妃,你怎么看?”
夏冬春正给他泡着茶,是去岁梅花上收集的雪水泡的,闻言没直接回答,而是道:“事关朝政,臣妾不敢妄言。”
“欸,只是让你同朕闲话两句罢了,更何况朕问的是关于年妃的事情,和前朝无关。”胤禛看着她。
夏冬春这时刚好将茶水泡好,端了过来:“皇上是最知道臣妾的,臣妾愚笨,不如其他姐妹聪明,便只知道皇上的心意就是臣妾的心意。”
拍完马屁,夏冬春还不忘再补一句:“皇上不会因为臣妾太过愚笨就嫌弃臣妾,扔下臣妾和灵鸢去别的姐妹那里吧?”
听完她的前半句,胤禛本来有些失望,但等她说完,胤禛反而笑了:“你呀,放眼整个宫里,也就只有你和年妃敢在朕面前这样直白的拈酸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