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祺常在侍寝,今早胤禛就来了杏花春馆,夏冬春猜也能猜到是为什么。
但她不慌不忙,带着灵鸢起身出门迎驾:“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灵鸢也软声行礼:“给皇阿玛请安。”
胤禛笑着点头,往里走去:“进去吧。”
等落了座,夏冬春起身,亲手给胤禛盛了一小碗荷叶粥:“皇上快尝尝,这荷叶粥是小厨房改良过的,皇上试试合不合胃口。”
胤禛“嗯”了一声,没提昨天的事情,选择了先用膳。
等用完早膳,胤禛接过夏冬春递过来的软帕擦了擦嘴,才终于提起昨天的事情:“朕听说,昨儿你罚祺常在了?”
不过虽是提起,却并无多少责怪的意思,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是。”夏冬春也擦了擦嘴角,反正她没什么好心虚的,但还是跟胤禛解释了昨天的事,“祺常在在宫里动手,划伤了兰答应的脸,言语见对已经怀有皇嗣的宝常在也很是不屑,臣妾不能不责罚她,以正宫规。”
胤禛表示赞成:“在宫里动手,不能不给点教训,朕知道你有分寸。”
夏冬春笑了笑:“不过昨儿下了雨,况且祺常在虽犯了错,可到底也算是主子,不能不顾她的身子,也不能太丢她的脸面,臣妾便叫她雨停了再去跪着,另外也叫跪在曲院风荷内,以免路过的宫女太监多嘴,除此之外,又让她抄写佛经二十遍,算是给宝常在腹中皇嗣祈福。”
“另外安氏所制舒痕胶虽然是害人之物,但只要去除里面的那一味麝香,还是很好用的祛疤养伤之药,臣妾已经吩咐了徐太医,叫他赶制一盒送去被伤了脸的兰答应处。”夏冬春又补充说。
“你做得好。”胤禛本来也不打算真的责怪夏冬春,听完这些,更是觉得夏冬春处置的很妥当。
“皇上,臣妾想同皇上求一个恩典。”夏冬春趁此机会道。
胤禛看向她:“你说。”
夏冬春起身,行了蹲礼:“皇上,这件事中,除了伤到脸的兰答应,还有一人也受了委屈。”
胤禛:“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