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前是多么乖巧可人的孩子。
你我都有罪啊!”
“不!不——是!是——……”
程锦汐的话戛然而止,瞪眼错愕看向门边,惊慌异常。
“月儿,月儿,你听娘解释,不是娘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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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因恼恨瞪起的双眼直勾勾盯着程锦汐,眼神凶狠至极。
“就是你!不要以为我小,就什么都不懂!是你害我变成丑八怪!我恨你!”
月儿说完,奔回自己房间,嘭的一声关上房门。
“月儿,月儿。你听娘解释。月儿……”
“你走!我恨你!”
程锦汐焦头烂额拍着门,可不论她怎么哄,月儿还是不肯给她开门。
不知为何程锦汐突然也来了脾气,冷下脸,索性不理她了。
这事能怨她吗?
要不是月儿自己手欠,动那盒脂粉,她也不会毁容!
都是她自找的。
这些日子,她一直小心翼翼照顾她,给她喂药、换药,小心照顾她的情绪。
她呢?眼里只有怨恨。
她的命都是自己千辛万苦给的。
她凭什么还敢怨她,恨她?!
程锦汐气恼坐回椅子上。
刘金武不肯帮她对付花灼然。
她要怎么办?
很快,她恢复冷静。
如今花灼然在外面,自己够不着。
只能再等些时日。
花灼然不是要进侯府吗?
她在侯府,自己下手总是可以的。
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总不会多难对付吧。
没两日,花灼然就被风光抬进侯府。
隆重大办也是程文渊的意思。
想来程文渊极是重视花灼然。
花灼然除了不能同正妻一样穿大红嫁衣、走正门、拜天地。
其他迎娶新妇的流程基本一样不落。
纳采、问名、纳吉一概都有,甚至还是程文渊亲迎的花轿。
程锦汐红着眼看着这一切,嫉妒得都要喷火,一口银牙也快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