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知道怎么了,以往没听说世子喜欢赌钱。
怎么如今还赌上了呢?”
“许是想借此同王府攀上交情。”
“可若是世子继续输钱,怕无法平账。
少夫人您知道,世子俸禄都是交到公中,手中并没多少银钱。”
“瘦死骆驼比马大,花姨娘不必操心。
若是世子继续输钱,无法平账,不如姨娘劝世子同老夫人说说,卖个庄子平账吧。”
楚瑶说罢,抬眼看向秋月。
“那个叫什么庄子?”
秋月立马会意,“京郊洪泽庄子。奴婢听说那里地势低洼、常年没多少出息,还养着不少农人。”
“是了,若是世子急着用钱平账,不如姨娘跟世子提提,就卖洪泽庄子吧。”
花灼然也不问缘由,忙颔首应下,“妾谨记少夫人吩咐。”
等花灼然告辞退下,楚瑶吩咐秋月,
“让冯叔这几日盯着点,若是侯府要卖那个庄子,就让他找人买下。
价钱无须压太狠,但务必要同时买下庄子那些农人。
尤其是萍儿的家人。
一定要到他们的卖身契。”
“是。少夫人为何这般出力帮萍儿?”
“她也是苦命人,许是见她可怜。更何况,这件事我既然出手掺和了,自然要管到底。”
楚瑶用萍儿的手废了程文广,也算替上一世枉死的秋香和萍儿报了仇。
程文广罪有应得,只是萍儿无辜。
楚瑶既然许诺一定替她保下她的父母家人,自然会言而有信。
况且,不过花几个银钱。
她如今最不缺的就是银钱。
……
程文渊闷闷不乐去了如意居。
今日他又输了,还是一大笔银子。
赌坊催他还账。
可他虽顶着侯府世子头衔,手中却没几个银钱。
听了花灼然一番劝解,他顿时松了口气。
灼然说的确实有几番道理。
既然那个洪泽庄子不能为府里进几个银钱,为何不卖了给他平账?
他马不停蹄去了松鹤堂。
以同肃亲王府结交,需要银钱铺路为由,顺利要到了庄子的地契。
于是,第二日傍晚,楚瑶就拿到了洪泽庄子的地契,还有萍儿家人的全部卖身契。
楚瑶拿着那几张卖身契去了萍儿房里。
如今萍儿怀有身孕,老夫人也担心广哥见着萍儿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