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很冷静,冷静的声音让人害怕。
“你……没事吧……”
“我没事儿,但有人会有事的。”
说完她让护士送我去医院。
我头疼的厉害,也就不再说话了。
我躺在担架上出了院子,然后看到这辈子再也没有见过的第二次的场面。
十几辆标着安保公司名字的黑色车辆,齐刷刷的停在路边,一群穿着特战服的安保人员正在整队。
好几辆警车停在一旁,气势有点弱了。
白色的救护车显得有点格格不入,然后我和担架被塞进了救护车。护士跟着上车,取出工具再次消毒,给我的脑袋包扎。
头疼的过分,我闭上了眼睛。
护士小声的问另外一个人,“肖哥这是什么小说情节啊!谁家的大小姐啊!我第一次见到这种架势,快吓死我了。”
抬担架的大汉说:“你问我,我问谁去。不过那家安保公司我知道,火星特卫,那年有个退休的大领导来航天医院找赵院长看病,身边跟的就是这群人。”
我忍不住笑了……
原因是我想起那天夜里,秦朝说他有几千万的家产能继承,可能他嘴里的几千万就是个形容词。
再想到他那次给我说,让我把齐礼俊废了,哪怕我坐牢也能捞出来,此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可能没开玩笑,他就是那样想的。
我对秦朝的家庭有了更清晰的认知,或许他爹要求他更上进一点是有道理的。秦朝要是真吊儿郎当的继承了家产,守不守得住是另外一回事,就怕还没捂热就得让人骗得裤衩子都不剩了。
我也知道秦粒敢和那群人叫嚣的原因了,她确确实实有这个资本,只不过她……有点太过自盛了。最后除了她倒霉,我也躺在了担架上。
……
医生拿着CT片子,认真的看了半天,安慰我说轻微脑震荡,其他地方都是皮外伤,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