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宋临风的颈窝,果然温度比自己的高,还是发烧了呀!
先仔仔细细把背部的血渍擦干净,连卿没发现,自己的手也抖得像风中的树叶。擦干净,把红色的金疮药撒上去,很快血就止住了。再拿一块浸了酒精的脱脂棉把伤口擦干净,重新撒上药粉,把宋临风扶起来半抱在怀里,用绷带包扎起来。
把宋临风重又放回到垫子上,连卿坐了回去,目光又飘到了宋临风的下身。
闭上眼默念:“谦哥,我真没有什么想法,我保证不乱看,不乱摸,我们现在就是单纯的医患关系。”
默念了几遍,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连卿把手伸向了宋临风的裤子。虽然也看过男人的身体,但是活了两世,还是第一次给男人脱衣服,也是如此近距离地“观摩”,连卿觉得自己都要从头烧到脚了。
宽松的外裤脱掉,洗的细软的细棉布的里衣就微微地贴在了修长的腿上,显示出男人的轮廓。
连卿看了一眼,慌忙移开了视线,嘴里还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看亵裤上没什么血迹,想必下身也没受什么伤,连卿干脆取了把剪刀出来,把宋临风的亵裤从膝盖上方剪了下来,粗略检查了一下,除了几条细小的划痕,确实没什么伤痕,便用酒精清洗了一下。
看着躺在垫子上的少年,又恢复了干净清爽,连卿跌坐在地上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现在除了还在昏迷的宋临风,身边也没啥人来,连卿索性取了一瓶冰可乐出来,“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心情大好!
真不愧是快乐水啊!
闭上眼睛,边休憩,边取了几瓶苏打水出来,把退烧药给宋临风喂了进去,这会儿摸着他的身体比刚才更烫了。
把被子给他盖到腰际,连卿继续用脱脂棉蘸了酒精给他擦着颈侧的大动脉和手心、肘窝等处。
不知道擦了多久,连卿只知道自己的手脚都是酸的,终于看到宋临风额头和鼻尖渗出了晶莹的汗滴。用手测了测,温度已经开始下降了。
连卿给他喂了一片消炎药,就把药都收了起来,这些药,能不吃还是不吃的好,等他醒了,吃几粒“九花玉露丸”就好。
连卿靠在石壁上,现在才觉出来疲倦,整个人,从头到脚,从内到外,没有一处不疲惫。虽然没有胃口,但连卿知道,自己这时必须得吃点什么,想了一圈,还是取了宝玉受伤时心心念念的“小荷叶、小莲蓬汤”出来,强撑着喝了一碗。